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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u 7 - 關於她的消息 (1)

已更新:2022年4月5日

“那兩個強盜,辛基和彼特的年齡和體型與遇難的孩子們的很相似。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是一對雙胞胎,所以面試官也沒有懷疑。皇家禁衛軍相信是為貝朗家工作的人收了聖國的錢,才交出隨從候選人的資料。”


“所以你是說,聖國一得到了貝朗雙胞胎的消息,就派出了符合條件的刺客跟他們互換?”


“是的。 看來在你來之前早就計劃好了。”


‘錢? 他們為了錢,出賣兩個只有十三歲的孩子送他們去死 ?! ’


我對於我剛剛聽到的東西感到非常的震驚。


恩世從未告訴過我成了大小姐的這一面。


整部小說都是這樣的嗎? 還是只是圍繞著‘男二’的才這麼混亂的?


如果是後者,那我就能理解為什麼恩世總是心疼王子了。


“為了成為你的侍從,他們接受過徹底的教育,所以不會不及格。也因為侍從長和本澤明在面試時見過他們,所以他們並沒有起疑心。”


紅衣主教布緹璦冷靜地補充道。


“女士,他們怎麼樣了? 被處決了嗎?”


“他們還活著。”


她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多虧你的妥當處理。你釋放了的神諭讓他們不能自殺。 通常情況下,被俘虜的刺客都會為了保護主人而自殺。”


“那麼……”


“沒錯。 他們在無法自殺的情況下被皇家禁衛軍俘虜,最終不得不透露他們所知道的一切。”


“他們有被拷問嗎?”


我咬著嘴唇。


我並不是原諒了對我做那些事的混蛋們。


我對那些兇手的厭惡和失望之情沒有因為我們這一星期的親密而減少。


但是,作為生活在21世紀的韓國人可以接受的懲罰是有限度的。


罪犯入獄是可以理解的。


質問他們找出煽動者是合理的。


但是拷問,尤其是對十幾歲孩子的,我就不能輕易接受了。


“如果我不在,他們很有可能會這樣做吧。但是幸好,我算挺厲害的呢。”


她米色的眼睛瞇了起來。


“我的神諭很強。對我來說,徹底淨化那些一生都被洗腦的孩子們的思想並不困難。”


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這次,她看著我的表情,笑出聲來。


“你真的跟我聽說的一樣呢,是個善良的孩子呀。”


“不,女士,我確實認為他們需要受到懲罰。就算他們是未成年人,他們也殺了三個人,也企圖殺了我。”


“你是對的。因為他們試圖殺死居住在宮殿的異國王子,他們將會被控告謀殺王室成員。就算是因為貝朗夫婦或者你的仁慈而保住了性命,他們也會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我點點頭。


雖然我自己也是勉強活了下來,但是一想到那兩個孩子和馬夫在那一瞬間喪生,我就覺得很不舒服。


“那我現在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


“不好意思? 你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的嗎?”


“我不認為我的所有問題已經得到解答。我只是想知道一些過去三天一直讓我好奇的事情的答案。”


“……我會盡力地回答你的問題,閣下。”


‘我想我昏迷了三天吧。’


這是我在直視紅衣主教神秘的眼睛時的唯一想法。


她小心翼翼地開始說話。


“聖國……我知道你在那裡不受尊重。”


嗯,這其實是我知道的。


恩世有提到了傑希 維納楔安不幸的家庭生活,在最新一期的<里司特雙周刊>上也有寫。


跟女王與王夫的所生的兩位公主不同,傑希王子是女王與神父婚外情所生的私生子。


“帝國內的人都知道,推你去當外交人質的人正是聖國王夫威洱納。”


王夫大概是視王子為眼中釘吧。


那混蛋應該也是派出刺客的人。


我平靜地點了點頭。 紅衣主教布緹璦緩緩地繼續說話。


“他派刺客來暗殺你也不怎麼令人驚訝。 如果你作為外交人質死了,他可以要求帝國負責,所以在王夫看來,這可能是個好主意。刺客兄弟也承認了這一點。”


“原來如此。”


“他們打算殺了你,並偽裝成自殺事件。他們很有可能是在計劃把神殿盜竊事件誣衊成你的罪,因為你最近也被問及此事呢。”


那我想知道,既然他已經把我當作外交人質送走了,為什麼還要殺掉我,但大概這可能與傑希王子是祭師的兒子有關。


祭司在聖國擁有絕對的權力。


皇族的子孫一出生就會受洗,成為祭司,十六歲升為主教,哪怕天生神力極弱也是。


不管他們長大後成為劍士、法師還是其他什麼的,任何接近王位的人都會被冠以祭司的頭銜。


沒有王族血統的人成為祭司的唯一途徑就是天生就要擁有強大的神力,但根據我讀過的歷史書,這似乎並不常見。


每一代只有一個人,一個沒有王室血統的平民會成為祭司。


正因如此,聖國的君主愛上了一個本來是平民的祭司,並與他生了孩子的這一故事被稱為‘震撼世界的世紀浪漫’也不為過。


雖然聖國的國民支持女王的長子——伊麗絲公主繼承王位,但是他們卻對祭司之子——傑希表現出強烈的愛慕之情。


他是一位極受歡迎的王子,據說他天生的紫色眼睛是全能之神後裔的證明。


公主的父親——威洱納王夫會感到擔心也許是正常的吧。


哦,這些都是我根據讀到的資料,把別人家的族譜畫下來時,邊背邊學的東西。


恩世有告訴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傑希王子是婚外情出生的,他眼睛是紫色的,還有‘他家裏的氣氛很糟糕’。


“可是王夫沒想到你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神力。那兩個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紅衣主教布緹璦的眼神變得陰沉。


我吞了吞口水。這是我也無法理解的事情。


如果他們知道傑希王子是個強大的祭師,他們應該會派比他更強大的人安靜地處理掉他吧。


但王夫的刺客被我的以太爆炸無力化,只能服從我的神諭。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你不可能擁有那麼龐大的神力!’


‘你真的偷了聖物嗎?!’


我想起那兩個小鬼對我喊的話語。他們似乎對我釋放的力量與以往不同的這一事感到更加震驚。


這很奇怪呀。傑希王子在聖國的宮殿中出生長大。


如果他天生神力就很強大了,那王夫沒可能不知道。


難道說,這不是先天的,是他離開聖國後才獲得的神力?


他有什麼時候能夠得到力量? 再說,那種事是真的有可能發生的嗎?


我開始頭疼。我只是決定誠實回答。


“閣下,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嗯...”


“我從不知道我的神力是這麼的強大。我只是想著我不能就那樣死去,便向全能之神祈禱了。”


“然後強大到能讓牆壁碎裂的以太就從你的身體裡爆破出來了? 你的聖域也大到可以填滿整個房間啊。”


“……是的,女士。”


她的頭慢慢偏向一邊。


她像是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但似乎也露出了一點冷酷。


“你有沒有從界之神殿偷聖物?”


“沒有,女士。”


我立即回覆了。


我不知道對話是如何結束的,但我是無辜的,所以我沒有猶豫的理由。


紅衣主教緩緩閉上了眼睛。


[願全能之神寬恕這孩子的謊言。]


話音剛落,臥室的地板上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圓陣。


這個聖域比起我的那一個顯得極為華美精緻。


當我正在觀察圓圈上面錯綜複雜的圖案時,它旋轉了一次,然後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我終於明白她對我做了什麼。


“剛才……”


“我嘗試用讓人進行懺悔的聖陣看你是不是在撒謊。抱歉了。”


她的臉上掛著苦澀的笑容。


“那些懺悔並被寬恕的人會得到一種特殊的以太反應。因為剛才聖域很平靜,所以看來你沒有什麼罪可以得到寬恕呢。你說的是實話。”


‘哇,有人用懺悔圈作測謊儀欸。女士,紅衣主教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聖禮居然有這種使用方法令我很驚訝。


因為傑希王子沒有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盜竊聖物,所以我也鬆了一口氣。


“現在是時候該走了。”


當我還在發呆期間,她拂開衣服,站了起來。


“我肯定你有很多問題,但有人正在找我了。”


‘等等,她就這樣走? 這就完了?'


她的突然離開,就像我剛才一睜開眼就看到她一樣,讓我十分震驚。


“閣下,你現在要走了嗎?”


“星期一、三和五上午 11 點。 我會讓我辦公室的門開著。如果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隨時來找我。”


她聽起來好像我大學裡的教授。


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提議,因為我打算從紅衣主教那裡盡可能多挖點情報。


我冷靜地點了點頭。


“哦對了,埃莉莎白來的時候你會稱讚一下她嗎? 她是第一個注意到這對雙胞胎很可疑的人呢。”


快要走出門外的紅衣主教說這樣道。

 

“埃莉莎白? 你是說穆特副隊長嗎?”


“是的。她是個謙虛的孩子,所以不會先提出來呢。”


* * *


“我年輕的時候和皇子殿下一同在貝朗男爵莊園住過。 我還擔心他們長大後為什麼樣子會不相同,因為我記得他們年輕時顯然完全相同的。”


“原來如此呢。”


“我十分確定是那樣子的,但我覺得你可以稱之為皇家禁軍副隊長的直覺吧。所以我才立即給男爵派了一位信使確認是否屬實。我也向皇子殿下徵求了他對此事的意見。最終我的直覺是正確的。”


‘啊不是有人說這個女孩是非常的謙虛的嗎?’


我一邊喝著南瓜茶,一邊聽著臉上帶著無比自豪的表情的埃莉莎白副隊長講述她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我看到加尼邇因為擔心我哭得臉都腫了,我向他要了杯茶,但它味道確實不錯,帶有一點甜味。


“男爵夫婦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收到兒子來的消息了。因為他們認為孩子們是通過馬車郵寄信件,所以他們一直在等待,畢竟傳送郵件太昂貴呢。他們從未想過他們這樣如此可怕的事情會發生在他們兒子身上。”


埃莉莎白副隊長皺著臉,好像很情緒化。


雖然我也認為她不會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麼冷靜的人,但她似乎比我想像的更有表現力。


那天的她是不是因為她當時是來調查,所以才有那樣的態度?


“一得到男爵的確認,我便帶著禁衛軍來到茱麗葉宮。 殿下,我等未能及時作出反應,我深表歉意。”


“一點也不。我要感謝你才是。如果你當時沒有出現,我就有生命危險了,埃莉莎白副隊長。”


“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而已,殿下。”


她微笑的時候,灰色的眼睛在閃閃發光。


“因為茱麗葉宮位於皇宮裡最遠的角落,所以這裏很難靠近。也是因為沒太多的危險,所以分配了最少的警衛。當然,從現在開始會有所改變的。”


當她告訴我關於增加茱麗葉宮警衛人數的計劃時,我在掙扎該不該問問關於那該死的‘神殿寶藏盜竊事件’。


現在紅衣主教介入並確認了我不是小偷,事件與我無關了。


老實說,我對發生了什麼事很好奇,但我認為沒有必要表現出任何興趣,因為這應該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畢竟恩世也從來沒有提及過。


“啊,我們也會確保你有足夠的護衛來參加春季舞會。”


“不好意思? 春季舞會?”


我冷冷地問道。 我腦子裡所有其他的想法都像退潮的水一樣迅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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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小角落:

我不管了,都用「你」,用慢慢思考細分「您」好煩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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